经轻松多了,请了很多管理人员,不过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动手。”
“也许每个人都有别人理解不了的快乐,同时也会有别人无法体会的苦衷吧。”
“你还蛮善解人意的。”
“猜测不过是来自生活的经验。”
“你的经历也很丰富吧。”
“对谁来说吧,对于宋姐来说就是小儿科了。”
“其实我没什么经历的,就像一辆汽车,只是很顺利地开进了快车道,接下来就是好好地开下去。只是这样开着。”
“我是在乡间的小路上,宋姐是在高速公路上,比是没的比,可是我们遇到一起,是你不小心开下了高速,还是我幸运地离开了土路?”
“哈哈,可能是所有的路都是通的吧。”
“宋姐,你看上去真的很……”
“很什么?”
“用什么词呢?香艳吧。”
“那是好词还是坏词啊,我听着不像好词。”
“宋姐应是个很爱自己的女人。把自己保持的这样完好。”
“保持?!完好!?”
“是啊,走在街上,看到很多女人都可怜地在脸上,肢体上,语言上留下了很重的生活痕迹。”
何邦平一边按着宋姐的头,一边慢慢地说着。
“只是那种痕迹多是岁月摧残的伤痕,一脸的疲惫、粗俗的言语、无所谓的表情、无所谓的行为、粗糙的双手、婚后体态的变形、生产后身体扭曲……
何邦平将手伸到宋姐的头下去按她的脖颈,接着轻轻地讲着话,虽然歪着头,但头是低下的,呼吸会轻轻触到了宋姐的脸颊和耳朵。
“在我看来,这一切与其说是生活的印迹,不如说是男人的罪孽!简单的说,有些女人,尽管青春已逝,可是看一眼就能想象出她少女时的模样,你看莎朗斯通,这么老了,还是那么青春燎人。而有些女人,几年不见就判若两人。”
“那你是说我老呢?还是说我很不堪?”
“宋姐,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