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多时,周薇叫醒了已经熟睡的何邦平,拉着迷迷乎乎的何邦平去看升旗。
周薇拉着何邦平跑步,何邦平踉跄地跑了一百多米就说什么都不跑了,周薇连打带吼何邦平也不跑了,最后还是叫了辆出租车。
快五月的北京,已经很暖和了,但凌晨还是很有凉意的,虽然是周末,晨练的人一样很多,就算年龄比较大的人,也都是朝气蓬勃的样子。
来到广场时离升旗时间还早,俩人便到历史博物馆附近找了个长椅坐下来。
周薇坐下来伸了个懒腰就在长椅上躺了下来,何邦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在躺在自己腿上的周薇身上,何邦平坐在椅子上已经完全清醒了。
这时天空已经大亮起来,街上的清洁工人正在工作,广场上也已经陆续聚集了很多看升国旗的人,何邦平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他望着躺在自己腿上似已睡去的周薇,自心底萌生了阵阵怜爱,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周薇的头发,心里慢慢想起很多事来。
“周薇,起来咱也运动运动吧。”
“烦人,你别动。”
“天凉,睡着了该感冒了。”
“你别和我说话。”
“刚才你不是挺精神的吗?你那精神头呢?”
周薇伸手无力地打了何邦平一下,便再没有动静。
何邦平看着周薇的侧面,轻轻给她拢了一下头发,又费力在低下头来亲了周薇的脸一下。
何邦平四处望了一会,轻声对周薇说:
“周薇,我想和你说点事。”
周薇没吱声。
“听到了吗?”
“别说。”
“真的想说,不然我会……”
“别说话好吗?我不想听。”
“可我不得不说。”
“别说了。你会后悔的。”
又过了一会,何邦平说:
“我还是得说,不然我会内疚。”
周薇没有说话。何邦平想了想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