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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一个是为情所困,一个是为了理想所困。哎,这可如何是好。
白烨知道自家姐们愁的紧,宽慰道:“虽然我们不一定会应谁的期许,但我们至少要应了自己的期许。人生短短数十载,要活就为自己活吧。”
“白烨,你说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拦住我们要去走的路。有时候,事实还会证明我们是错的。”辛可易灌了一口酒道。
白烨陪着她也喝了一口道:“那就看我们对那条路的执念了,若是我们都动摇了。那走那条又有什么意义呢?若是我们都轻易放弃了,不就证明了我们之前的坚持是多么可笑,证明我们没那么想走。”
“有差别吗?”辛可易抱着酒壶,坐在凳子上。白烨机械式的摇了摇头道:“不,不,当然有差别了!!!”
语毕,白烨就站起身来。走到窗外,望着那半轮明月道:“人生下来就有很多路要走,当然也会有很多人阻拦你。就好像我们小的时候学走路一样,你会因为摔几跤或别人嘲笑几句就不学了吗?你说是不是?”
桌上的那人,抬起头一脸崇拜的望着白烨吸了吸鼻子道:“我觉得还是想不想的问题,或者是有多想。”
“难得辛妹子顿悟了,就为了你这顿悟咱也得喝上一杯。”两人都是满肚的惆怅,喝起酒就更是来没玩没了。
也许是在前进的道路上,碰到一个可以聊得来的人。让本该孤寂艰辛的路,忽然变的没那么难走了。
太阳已经冲破了地平线,向世人展现着它的美好顺便也滋润了万物。
温暖的光照射着大地,唤醒了地上的人儿。宫冉歌睁开眼睛,望着还在睡觉的苏玖月嘴角轻勾。他的睫毛叛逆向上翘着,眉眼间一派安详。
想着今日还得上早朝,在苏玖月额头浅浅一吻。起身洗漱好后穿上皇袍出了养生殿,坐到金銮殿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冉歌望着下面的朝臣直了直腰板道:“不知大家想到如何对待永宁县的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