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苏玖月怎么会不知,可他也怕她受累。若是因为自己而让她有半分的为难,他也是不愿的。宫冉歌撇嘴道:“那就能者居之,只要百姓能安乐。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我有了玖月皇位又有何意?”
好一句能者居之,苏玖月以为宫冉歌对权利有很深的眷恋。
原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好久没去外面看看了,也不知道习青城过的怎么样了?!那个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又看上哪家儿郎了,估摸着快忘了我吧。
她那种性子,也不知道配怎样的儿郎较为妥善。苏玖月缩进宫冉歌的怀里,望着窗外的暖暖的景道:“你倒是个豁达的主儿。”
“我觉得也是,只要不是对玖月,什么我也能做到豁达。”宫冉歌搂着他享受着阳光。
这小淫贼情话说得倒是溜,可苏玖月的心里还是欢喜的。心里被甜丝丝的知道塞的满满,暗暗的品尝。
从来没有想过以后要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不知不觉中,命运已帮我们选好了。
两人相拥美好的情景,与别殿里的孤寂成了明显对比。许桐拉着左戈坐在兰幽殿里,主座上不是兰子佑又是何人。
许桐捂嘴低声浅笑道:“我们像是被抛弃的难民似得。”“桐儿何出此言。”左戈低头抿了口茶道。
“这叫做什么?先前听太傅的女儿说过,咱们应称之为受害者联盟。”许桐不着痕迹将兰子佑拉入战线。
主座上的兰子佑,望着两人。嘴角泛起一丝嘲讽,还真是已经沦为一丘之貉了。
左戈放下茶杯,望着两人道:“白画师总是能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听闻会写一些传记什么的,有些墨水。”
“可不是,听先前宫里传言。说是白画师见着了千贵君就走不动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许桐笑着手拿着一块糕点,语尽入了口。左戈先前流儿说自己传膳时,望见白画师和千贵君坐在亭子里不知言语什么。
如果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