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墨呢?他在何处?”“疏影飞鸽传书说,大皇子被安顿在谬以寺。”掩耳知主上苦涩低头弓身道。
“备车,去谬以寺。”宫冉歌披着外袍,捂着胸口道。掩耳立在宫冉歌身后,生怕主上不小心昏倒在地。
直至主上坐上马车掩耳才松了口气,驾着马车就朝着谬以寺驶去。
碍着主上的伤势,一路尽量避免颠簸。昨日的伤还没养好,今日便又大动干戈万一伤口复发可如何是好?主上这么大的人,都不会照顾自己?
好在掩耳是个闷葫芦,心里有事习惯性憋着。否则就单依着她的唠叨,就已经够宫冉歌吃一壶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停在谬以寺门口,掩耳扶着宫冉歌下了马车。
两人还走几步,就看到疏影来回渡步着。宫冉歌苦笑道:“佳墨出了何事,能急成这般模子。”“主上。”疏影闻声一愣行礼道,哪敢说是担心她的伤势。
由疏影引着宫冉歌进了宫佳墨所处的院里,两人站在房间外候着。她望着坐在榻上神情呆滞着的小弟。
心跟着一痛,她还是没保护好自己的弟弟。宫佳墨望着来人,眸子里是满心的怨恨。要不是她,颜雪不会死,自己也不会沦落为孤儿。
看着她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下意识排斥道:“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
“佳墨好狠的心,竟是连姐姐都不要了。”
宫冉歌心如万刀刮过般,心痛的望着那个面色如白纸般的人。
这世上剩下的最后一个亲人,
宫佳墨嘴角勾着嘲讽道:“姐姐吗?呵呵,我有吗?我没有,这世上我早就没了亲人。”
“你自甘堕落成这种地步,颜雪。”宫冉歌眉间满是担忧刚提到颜雪,就被自己的小弟打断了。
“你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死。你走,别再让我看到你。”宫佳墨别过脸冷声道。
宫冉歌气急了般怒火攻心偏偏又被强行压了下来,转身留他一个背影声线转冷道:“你好自为之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