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从她的薄唇中吐出,听在耳中传入大脑。苏玖月用旁边的酒渍写着苏玖月三个字,片刻便用手擦去,只剩湿了一片的桌子。
那三个字印入宫冉歌的脑子里,久久不能消失。
将手里的酒杯塞到苏玖月的手里直起腰笑道:“好名字。”
“我困了。”苏玖月打着哈欠道。宫冉歌靠着椅背挑眉道:“也好,我也该回去了。”
“恩。”苏玖月起身要走道。宫冉歌一把拉着他的手道:“我送你。”“恩。”苏玖月停下脚步。
暗自思索我两这算是和好?还是扯平?
两人出了烟花之地,像是在街上散着步。苏玖月望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笑道:“宫冉歌。”
“恩?”宫冉歌继续望着走,侧着脸望着他道。苏玖月呵呵一笑道:“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是说我的名字好听?”宫冉歌跟着也笑道。望着前方楼上高悬着的暗香楼的匾子停下脚步道:“到了,玖月进去吧。”
苏玖月点头进去了,宫冉歌脚尖点地飞进冉王府。沐浴完换上衣服便打坐在床上,继续练习武功心法。
心里默念着:天心复处是无心,心到无时无处寻。
感受着体内的每寸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冲出体内。月光从窗户上溜进来,悄悄的打量着打坐的宫冉歌。微风吹过,将里面的烛火吹灭,里面的人一夜好眠。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毫不吝啬的将光照着大地。宫冉歌身穿一袭灰袍,坐着马车朝着皇城外驶去。
今日是束钰离开越国的日子,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是舍不得吗?也不是。
大抵是盼望好久的愿望终于达成了,自己反倒是觉得没想象的那么开心。
马车缓缓的停下了,疏影掀开车帘扶着宫冉歌下了马车。
送行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白烨,辛可易,佳墨,颜雪好似就差自己。
宫冉歌站在佳墨身后望着束钰道:“钰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