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其不备之下像千濯香推去,同时甩出长剑,长剑狠狠扎入墙壁上的一处凸起,千濯香脚下的地面瞬间裂开,连着被推过去的方义含一起跌落进去,那裂开的铁板瞬间又合上!
除了满地的狼藉,厅内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文墨看着脸色不停抽搐,不知是哭是笑的段泽天懒懒开口:“段帮主,你的条件我已经完成了,你现在是完成我的条件呢还是杀了在下灭口呢?”
段泽天满脸激动地回过头,一向儒雅的形象荡然无存,两只手不停地颤抖着,抖着嘴唇隐忍着放声大笑的冲动:“怎,怎么会,贤婿依旧是我天狼镖局的贤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段泽天终究是忍不住内心的汹涌澎湃放声大笑起来。
这里的刚刚的一场大战好像只是一时的幻觉般,无人知晓。
文墨耐心地等着段泽天笑够了,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碎屑灰尘,“段帮主,别告诉本公子你昨晚折腾了一夜什么都没找到。”
段泽天从怀里掏出卷泛黄的羊皮卷,看都不看扔给他:“有云梦寒山的的醉梦迷恋,段某又怎么会一无所得呢!只是这么珍贵的迷幻烟竟浪费在这等小事上,真是可惜。”
一把接住羊皮卷,文墨无所谓地笑笑:“不过是个物件儿,用就用了,难不成还藏起来供起来不成。”瞅也不瞅将羊皮卷塞进怀里甩甩宽袖踏着满地狼藉离开了。
这边的惊天动地丝毫没影响到小院里千柳震天动地的砸门声,奈何手都震麻了紧锁的房门也丝毫没有要开的趋势,泄气地放下手中的板凳,千柳返回桌子旁捏了个苹果啃了一气,那恶狠狠的表情,好似在啃个人似的,咬咬咬!咬死你个混蛋丫的!竟然把自己关起来!啊啊啊~真是不能忍了,心里把千濯香狠抽了九九八十一拳才舒坦了点。
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旁玩着一个缀着银铃铛的小绣球,门窗哗哗剧烈震动起来,从门缝中灌进来的风吹得屋内的摆设乱飞,门外呼呼的风声大响,颇有暴风雨要来的趋势,千柳眯着眼睛赶紧护着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