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儿,说说吧,是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千濯香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因为千柳只到他胸口,他微微弯着身子。看着她双手紧抓着他腰侧,脑袋磨蹭着自己的胸膛哼哼唧唧着不说话,就知道她又开始耍赖了。但凡是她闯了祸能意识到的,就会开始这么蹭着他,哼唧着不抬头不说话,总能让他准备惩罚她的心软下来,不仅不教训她,还得替她收拾烂摊子。
千柳听得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伸出爪子轻轻揪了揪千濯香的袖子,小声地开口:“老大……怎,怎么办……”,因为心虚,两只忽闪的眸子水汪汪的,看得千濯香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有老大在。”
“哎呦呦,这是怎么着了?”文墨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千濯香轻轻放开赖在他怀里的小柳儿,看向随着三位帮主一起来的文墨:“没什么,刚才屋里有只大耗子,一个没注意让它把房梁啃断了,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千濯香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三岁小孩都不相信的理由。
你才是大耗子!千柳不满地瞪着千濯香。感觉到她的不满视线,千濯香冲她一挑眉,怎么,难道你想赔他们修缮房屋的银子?千柳乖乖低下了头。
“哎呀,莫不是耗子成精了吧!我说方帮主啊,你们难不成还差包耗子药的钱不成?这房子咬断了是小事,砸到人了可是大事啊,尤其我这过命的兄弟,可不能出半点差错呐。”文墨颇有兴致地绕着废墟走了一圈。
方义含客套地向千濯香问着话,唯独段泽天神情微妙地看着倒塌的客房和拉着千濯香不放手的千柳不说话。
祁放赶走四周围过来的看热闹的家丁等人,回过头面色不善看着千柳两人:“千庄主,耗子咬房梁那话你也别拿我们当三岁小孩耍,这客房曾经是我们第一任帮主的寝居,虽然有些年头了,但还不至于被只老鼠一咬就断,敬你是伯砚公子的兄弟,全帮上下没有怠慢二位分毫,你们却时不时闹点子幺蛾子惹得镖局不安宁,今天塌了客房,明天是不是就该拆了前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