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柳被这热闹的人声渲染的也不觉兴奋起来,左顾右盼一会儿不得安分,千濯香叮嘱她乖乖坐着不准乱说话,把她的酒杯拿到一旁,千柳多次维权未果气的也不动筷子了。
那边一桌的四个人正赤膊拼酒,眼花缭乱的手势跟行酒令引得千柳蠢蠢欲动,站起来就准备往那儿凑去,千濯香刚饮下方帮主敬来的酒,就见小柳儿眼神兴致勃勃地盯着一桌光着膀子的汉子拼酒,赶紧拉住她。
看他们几个你来我往地劝酒觉得无趣,想开口问些他们走镖的事,听文墨说过,特别的惊险刺激,刚开口就被千濯香瞪了下,千柳的热情像被水泼了似的,顿觉老大最近管自己管的越来越来过分了,以前不管什么事儿可都是依着自己的,脾气一上来,瘪着嘴甩他一个幽怨的眼神儿溜开了。
千濯香眼神一紧,心里一颤,这可是小柳儿第一次如此不听自己的话,心里顿时有点恐慌,刚上前两步准备跟着她,文墨端着酒杯扣住他肩膀向段泽天走去,段泽天起身连连向两人劝酒,千濯香只好客套应下,文墨仰头饮下杯中烈酒,眯起的眼神遮去眼中的精光。
千柳走了几步,发现老大没有喊自己,回头一看,千濯香正推杯换盏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心里一酸,莫名的委屈浮上心头,踢了踢脚尖,吸了吸鼻子,大步跑到正在划拳的那桌跟前,哼!不理就不理,最讨厌老大了!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巧啊八仙到啊喝!喝!”“奶奶的,再来!一心敬啊,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季财!臭拳!喝吧你!喝!”几个壮汉哄笑着拼酒。“八仙到啊九倒满啊,满堂红!哈哈哈哈,又输给老子了!喝!娘的换大碗!”千柳新奇地盯着这些人眼花缭乱的手势跟行酒令,完全与婴州的优雅不一样,给以一种原始的本性自然感。
扯着嗓子的吼声震得千柳耳朵发麻,瓢大的海碗倒得满满的往嘴里灌,到兴处干脆往地上一摔,直接抱着酒坛子仰头海饮,从坛中洒出的酒映着四周逐渐亮起来的火把,浸湿他们的粗布麻衣,浓烈的酒香熏得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