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发现得早,要不我们早就被你挤兑走了!”千柳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如果千某没记错,去年的商会契约欧阳家主并没有写下涉及米粮的营生。”千濯香配合地添了一句。
茆流源皱了皱眉头,“欧阳家主此举也太有失体面,怎能如此不守契约,言而无信?”众人也都附和起来。
欧阳远富顿了顿,笑眯眯地说:“让诸位见笑了,这实在是家丑啊,去年家主有意放任几个儿子去历练,为看他们真本事就不准他们依靠家族,只是没想大少爷心性良善遭奸人哄骗这才闯下如此祸事,家兄也痛恨不守承诺之人,违了祖训罢免了大少爷继承家主的权力,唉,小孩子,总得经风雨,众位做长辈的也给他次改过的机会吧!”几句话说的是滴水不漏,情真意切,让人不得不放弃争论。
千柳朝着陶礼忠眨眨眼睛,表示自己对欧阳远富的鄙视,又转过头来示意千濯香去看欧阳明忠通红的脸,绝对不是羞得,是气的!
欧阳明忠的确命犯太岁,好容易争取来个机会想在爹面前表现表现,没想二叔几句话就背了这么个黑锅,最要命的是这么果断地在众人面前免了自己继承家主的权力!只觉眼前一黑心口一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欧阳远富按住欧阳绥的袖子不让他起,笑眯眯地说:“大少爷前日习武伤到了肺腑,今日这口淤血吐出甚好,来人!扶大少爷下去休息!”
千柳不可思议地看着欧阳远富这无耻的扯谎功夫,瞬间佩服的五体投地。
欧阳远富好脾气地眯着小眼儿看着玄机阁阁主:“如果阁主信得过老夫,不介意就由老夫替阁主出面,让千庄主退一步如何?”
“介意。”阁主寡淡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当然介意,我说欧阳老狐狸你咋这么没眼色呀,你都看不见大冰块都不瞟嘞?”千柳腾地站起来,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神情让欧阳远富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祖宗的事情。
千柳昂首挺胸地离开位子,走到欧阳绥案前,两根手指头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