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回来,南宫世家之所以能名列四大名门之首,与其家资产业的强势兴旺和驻地分号的星罗棋布是分不开的,且不说诸如韶州之类的府州大省,就连一些不起眼的县镇乡村,都随处可见南宫家的门匾和字号。相较之下,区区一个永州首富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虽说永州城里也有南宫家的幡旗和店铺,但南宫玲并没有前去叨扰,一来是因为离家出走,不想被南宫家的人知道下落,免得节外生枝;二来是因为与此地南宫分号的人彼此并不相识,也无信物对证,在他们面前说自己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凡是经商的,疑心病都重,断然不会有人轻易相信。南宫玲幼时常跟随四大护卫出入商道,对当中的人情世故多少有些了解。然,所谓的以理服人,始终只适合用在生意场上,并不适合用在锦衣卫这些朝廷鹰犬身上,否则定会弄巧成拙,此前的梅花县之劫,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古往今来,官场之道远比生意之道难以捉摸。
言归正传,罗超终于此时站起了身,他心满意足地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对南宫玲说道:“玲儿姑娘,小爷我肚子有点饿,走不动了,要不我们先去吃个饭?”
“啊,这,可是我,身上没有带银子。”南宫玲以为罗超想让她请客。
“唉,不用你掏钱,小爷我请你。”罗超用扇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很是大方地回道。
“那怎么使得,要你帮忙还要你请吃饭。”南宫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妨,不妨,小爷我一向爱交朋友,从不斤斤计较,多一个人不就是多一双筷子嘛,更何况能与美女同桌吃饭,也是小爷我的荣幸啊!”罗超死皮赖脸地回道。
南宫玲虽已有些不耐烦,但也不便明说,生怕惹恼了这位自以为是的公子哥,最后被拒绝了帮助,遂只能把话咽在肚子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他来到了一家酒楼的包厢里。
席间,她不停地向罗超打听龙葳的消息,罗超本就不认得龙葳是何许人,只是为了取乐南宫玲而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