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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之死与你无关,玲儿姑娘不必牵萦于心,耿耿于怀,要怪就怪那些狗官,是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鱼肉百姓、草菅人命。”小武安慰她道。
“都怪我多管闲事,我......”南宫玲哽咽道。
“玲儿姑娘,这怎么能怪你呢。若不是你,老婆婆也许早就惨死在铁蹄之下了。”小武说道。
南宫玲听罢,没有再应,只是双手紧抱膝盖,一头贴在并拢的膝盖上不停地抽泣着,偶有抬头,却总是转过脸去拭完泪水之后,又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继续伤心地哭泣着。
小武本想向她打听关于她的身世,但见此景,又怎好去打扰,遂只能默默地陪着。
此时,远处漂来一叶竹筏,竹筏上有一男一女正在切磋剑法。
那男子一身白衣,年轻俊朗,正是白衣教现任教主火文龙,而那女子便是那夜在大牢外与简永较量的脸谱人,白衣教四大长老之一,江湖人称“俏面花旦”的覃婧。
南宫玲被远处传来的剑击声吸引,好奇地抬起头往湖中望去,诧见竹筏上二人所使剑招竟与南宫家绝学《南宫剑法》所述的剑式颇为相似,立即忍着疼站起身,细细端详起来。
想必火文龙与覃婧早已留意到岸上的两人,因此比试了几个回合之后便早早收剑入鞘,停了下来,双双踏波飞到南宫玲面前。
南宫玲一直发着愣。
“玲儿姑娘,伤好些了吗?”覃婧关切地问道。
南宫玲点了点头。
“我给两位介绍,这位是本教教主火文龙。”覃婧抬手引向火文龙,说道。
“两位好。”火文龙彬彬有礼地问候道。
南宫玲又点了点头。
面对南宫玲的沉默,火文龙与覃婧面面相觑,略显尴尬。
“你们怎么会《南宫剑法》?”南宫玲突然开口问道。
“《南宫剑法》?”覃婧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回道,“我想你误会了,我们练的是《紫薇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