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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娘!”在牢里沉睡已久的李大国与赵无痕二人被噪声吵醒,他们一眼便认出了那老妇人,正是与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干娘,人称“乞婆”的杨氏。
“大嘴、痕子,尔等为何也在此处?”乞婆揉了揉双眼,惊讶地问道。
“干娘,您,您犯了什么罪,他们为何要把您抓进来?”李大国没有回答,他转问乞婆。
“哎呀,冤枉啊,适才有几名捕快闯进家中莫名其妙地搜出了三枚白狐令,硬说老身是那白衣教的信使,于是便不由分说,连拉带拽地把老身押解到了这里。”乞婆哭诉道。
“遭了!”赵无痕拍着大腿喊道。
“怎么了?”李大国问道。
“三枚白狐令,我和你,加上干娘,正好一锅端。”赵无痕答道。
“冤枉啊!冤枉啊!”李大国与赵无痕二人吓得腿软,即刻双膝跪地,齐声大喊道。
“都怪这臭丫头,吃饱了没事干,竟惹上那些锦衣卫!”老妇拭泪,瞪着南宫玲骂道。
“老婆婆,你怎么倒打一耙啊,当初是我救了你的啊。”南宫玲辩道。
“救了我?哼,你若真是救了老身,那老身此时此刻为何还被人诬陷入了狱?”老妇邹着眉、撅着嘴,大肆埋怨道。
“对不起,老婆婆,我不知道会这样。”南宫玲有些委屈地致歉道。
李大国二人似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何事,但面对南宫玲,他们只能愧疚无语,毕竟二人曾讹诈于她。
“白狐令到底为何物?”南宫玲眼泛泪光,弱弱地问道。
“白狐令乃白衣教之信物。白衣教举“三反”大旗,遍布各地,对抗朝廷,对抗暴政,对抗匪寇,多年来,朝廷一直视白衣教为邪教,欲除之而后快。教中持此白狐令者为信使,持白羊令者为堂主,持白虎令者为分舵主,持白马令者为长老,持白龙令者为教主。凡缉得教中人者,无论生死,皆可先斩后奏,朝廷均有封赏。”李大国答道。
“那又与我何干,为何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