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自然认得,是清风。
“姐,怎么样啊”,我慌乱的在石洞内坐下,离若就凑过来问我,貌似她已经恢复好了,神色不再冷漠,
“恩”,我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喘了大半口气,还是忍不住把刚才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样”?离若听完,也陷入了沉思,“那白川哥哥怎么办啊”?她终于问起了北狐川,我还真怕她不问呢,
“我不知道,他在江湖根基牢固,一时不会有事的”,我刚说完,突然听见湖里咚咚的响起了一片水声,料想一定是孔雀得知我跟离若投湖的消息,这才派人来湖里搜,
“我们要尽快把这洞口堵上”,我赶紧吩咐离若一起将洞口的门启动,
“那我们怎么出去啊”?离若虽有疑问,但还是乖乖的配合我,
“放心,后面还有个洞口”。我现在不想见孔雀,我见他干嘛呢,也许他当我死了更好,
洞口封好后,我跟离若各自坐了休息片刻,别说,石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的一切动静竟全然都听不到了,
“姐,我去看看树树哈”,离若说完小溜着进入卧房时,我才发觉这妮子何时已经将薛桐树安顿到里面睡去了,
“哎”,我摇摇头苦笑,然后从怀里小心翼翼的将丢丢的本子掏了出来,再看时,还不忘探头往卧房门口一瞄眼,好像做贼一般。
丢丢在本子上继续写道:
紫衣哥哥待我极好,他让我叫他溪,平日没事,就教我吟诗作画,偶尔,他也会对我抚琴一首,那些音律我皆不懂,但还是听得出来,曲调里有一些哀婉悲伤。
可我那时,只会羡慕他什么都会,而我只会抓青蛙玩□□,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于是,跟在他身边,让我有一种深深的自卑感,
这种情感日日折磨着我,终于在一个月色明朗的晚上,我背着他偷偷回到了后宫石洞内的家。
后来,只要每想他一次,晚上,我便出来一次,姥姥命令我,没有任务时,不准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