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这是我的事情。”沈竹篱冷着一张脸。
苏群不生气反倒语重心长的说教起来,虽然骑在马上,但是气息还是平稳的很。
“你看看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哪有谁家的姑娘会喜欢这个样子的啊!应该你幽默一点,浪漫一点。”
沈竹篱扬起下巴,“不需要。”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苏群的那番话记到了心里。
苏群并不觉得尴尬,只是笑着点点头,骑着马退到沈竹篱的后面。
夜深,还未入眠的想必就只有梅西南一人了,这个时候应该叫他官叙吧!
他坐在房顶,掀起一块瓦,时刻注意下面言然的动向,怕她出什么事。
手中的酒已没了半坛,辛辣刺喉,可是官叙却感觉不到,自毁容貌之后他就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这件事情所有人都不知道。
一口接一口的,不像是喝酒,更像是灌酒。
不出片刻酒湿了衣领,独自一人欣赏着月色,孤独寂寞冷。
风,萧瑟……
打在脸上,眯起眼睛,还是没有感觉。
酒过一坛,但是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身边的酒摆了七八坛,和月亮共饮,不醉不归。
官叙盯着月亮,像是有故人的容貌印在上面,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隔空与旧人对话,“阿霜,你知道吗,这里很冷,很冷,我的心能感觉得到,你那边会不会冷?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想流泪却也没有泪可以流,自从那以后,除了笑,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梦到过你,你过得好不好能不能拖个梦给我,不然,我真的要忘记你的样子了。”
八年,连一张画像都没有,官叙被仇恨洗脑了,洗去了脑海里曾经阿霜的样子,只记得那人是多么的温柔,笑起来是多么的甜美,其余的,任凭怎么想却都想不起来了。
空坛已过半,夜渐深,乌云遮住了月亮,看来暴雨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