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徽真得很后悔带孟一泽来酒吧,才一杯杰克丹尼下肚,人就醉得站立不稳,还时不时地往她身上扑倒。
叶徽抬手拍拍他的脸颊,问:“喂,你不是说酒量还可以吗?”
孟一泽清秀的脸蛋儿红得跟秋天的苹果似得,表情也是萌萌哒,醉醺醺地重复叶徽的话,“可……以……啊。”
“可以个屁儿。”叶徽气得挠了挠头发。
她今晚本来就一肚子郁闷,想着半路上捡个陪酒的,总比一个人喝闷酒强啊,没想到啊没想到,孟一泽竟是一个只有喝奶水平的嫩娃娃。喝这么点酒,酒醉成这幅德行。
帅气的调酒师走过来,给叶徽又倒了一杯。眼睛看向孟一泽,笑着说:“你这位朋友酒量不行啊,来,美女,我请你喝一杯。”
叶徽端起酒杯,跟调酒师碰了下,仰脖把杯子里的酒又喝了。然后放下酒杯,拿出钱付账。最后看孟一泽一眼,多抽出几张一百的,塞到调酒师手里,吩咐道:“送他回家,谢啦。”
调酒师把钱塞进口袋里,爽快地答:“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叶徽拿起拎包,转身要走,谁料一直趴在吧台上的孟一泽费劲地抬起脑袋,踉踉跄跄地跟了上去,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叶徽脚步一顿,低头看着腰间的大手,扭头斥责道:“孟一泽放手,乖乖回家睡觉。”
孟一泽滚烫的脸颊贴在她脖颈上,呢喃道:“好……回家睡觉。”可手上并没有叶徽的意思,反倒抱得更紧了。
叶徽揉了揉发酸的脑袋,狠狠地拧了下眉,用力掰开孟一泽的手,“放开,听见没有。”
“叶徽,我……跟你回家……睡。”
孟一泽骨节分明的大手铁钳般坚固,叶徽根本掰不动他。最后只好徒劳地放弃,她就这么被他圈着腰走出酒吧,感觉自己简直成奶妈,被个小屁孩儿各种耍赖撒娇。
终于走到酒吧外,呼吸了一口夜晚的凉风,叶徽感觉心里舒服了一些。她找到车子,身后拖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