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边悄悄说了句:“今儿我瞧见席上有栗粉糕,给你藏下几块,记着一会来找我拿啊。”说完高高兴兴拉着槿娘的手回席上去了。
这一厢花朝没捏到珏哥儿,自己的脸却被人捏了一把。
“哎呦,凌霄姐姐你捏我!”
凌霄笑道:“就你这练手的东西,哥儿肯收,还肯带身上,你就偷着乐吧。还在那呲牙裂嘴的矫情。”
花朝摸了摸脸,自个也笑了。她原本就知道,珏哥儿不会嫌弃的,况且便是她十个手指头扎满窟窿,她也愿意绣的。
这里她回去便去找布料,描样子,夜里便把那十几个锞子包好,还了回去。
珏哥儿见了还奇道:“不是送她了么,怎么又还给我了?”
槿娘瞧见却叹道:“这才是知礼的。”此是后话不提。
一时,严氏入了席,这台上的戏才慢慢唱起来。又叫人请了林姨娘和葇姐儿过来,同自己坐在一处。她半句不提写信的事情,只同母亲亲戚闲话家常。
“你怎么没请大伯家的人,若是伯娘知道了,可不要怪你外道。”严老夫人见严氏只请了自己这边的,有些嗔怪道。
严氏低声道:“娘难道比我还不知道那边的事情。诚哥儿才没了,这会子为了珏哥儿过生去请他们,岂不戳人心肝。”
严右相的嫡长孙夏日里贪凉染了风寒,后面渐至成肺痨,不过三月便去了。严氏也曾去探病,只怕肺痨传人,没有带珏哥儿。后来诚哥儿没了,因算是小儿夭折,便也没有做什么法事。
严老夫人也连声赞同:“是我糊涂了。光想着你伯娘不好说话,礼数上不敢怠慢,倒忘了诚哥儿这茬事。”又叹道:“也是诚哥儿没福,不过是个风寒,竟这么就没了。”
严氏在席上不愿多谈这些,便去了旁边几桌上都坐了坐。
几个小人吃饱了肚子,都不耐烦看那些戏,便凑在一处玩起陀螺。
严氏大嫂金氏带了嫡出的一儿一女,二嫂石氏带了嫡出的儿子和庶出的两个女儿,弟妹徐氏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