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感早已不见了,感觉自己不过每天守着个贵妇,她对钟艺景的慈善事业,也有了真正的认识。
钟艺景只是在捐助款上签个字,顺带出席一些公益活动,她捐助什么地方,又和受捐赠人有什么样的互动交流,都是别人一早替她安排好的。
骆颖晨常想,她不工作不挣钱,哪来这样的闲钱做慈善呢?
有一次她终于没忍住,就问了这些天和她打得火热的范颜筠。
范颜筠苦笑了一声,说:“她做慈善的那点钱,比起我哥留给他的,简直是九牛一毛。”
范颜筠经常和骆颖晨一起聊天,女孩之间的闲聊,总是免不了,说些杂七杂八的事,更加免不了要议论别人两句。
范颜筠突然冒出一句:“我马上就要去英国了。”
骆颖晨说:“啊?去英国做什么?”
范颜筠略带悲伤地说:“嫂子,让我去英国学习。”
“那你想去吗?”
“想不想有什么关系,反正总是要去的。”
钟艺景身穿一件露肩的黑色礼服,携着乔承,对黎之谷说:“我们要去参加个宴会。”
他们一行人走后,范颜筠倚着窗户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哥哥在的时候,也常带我去赴宴。”
骆颖晨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静静地陪她站在那里。
黎之谷回来时给骆颖晨带了包糖炒栗子,她接过沉甸甸的栗子说:“这也太多了吧?”
黎之谷笑说:“我还担心喂不饱一头你呢!”
骆颖晨白了他一眼,说:“你才是头猪。”
“我觉得暴风雨快要来了,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放松警惕。”
“说真的,我确实松懈了不少,都真么多天了一点事都没发生。”
“也许是有人在故意麻痹我们。”
骆颖晨提着栗子去和范颜筠一起吃,范颜筠剥栗子很仔细,一点栗子皮都不带,剥出来的栗子完完整整。
范颜筠剥好一个,骆颖晨都用她特有的法子,吃完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