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把那个知道得太多的女人弄死?”阿瑞的语气既认真又随意,就好像自己说出来和大家商量晚上吃什么一样。
黄威被吓得一哆嗦,但是柯一听到后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伸手推开了阿瑞靠得太近的脸。
这两位大人实在是太不省心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血海深仇啊?我妈到底有什么仇得找我的亲爹报复?难道报复的内容就是生个孩子,然后养大?这事不太对劲啊?不行,得找找那份文件,不知道会不会被毁掉?算了,从那个女人那里着手吧。
柯一跳下沙发,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喂,我让你帮忙盯着那人最近做了些什么?有记下来吗?恩恩,好,我知道了。下午我过去找你。帮我先把人拿下,可以用上我给的东西,放心没问题的。更何况你的本事我知道的。就当帮忙好了。”随后挂掉电话,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
“谁?”安静半晌的阿瑞实在按压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开口问到。
柯一停下手头的动作,抬头瞅了瞅阿瑞一眼,“本市的一个朋友。”恩,擅自把他当朋友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谁?我不认识吗?”阿瑞大眼闪闪,咬着手绢一脸的委屈,我们是好朋友,你居然背着我另外交朋友。
“恩,他认识。”看到阿瑞的眼神,柯一一阵恶寒,无奈之下只得示意了下黄威的方向。
谁?黄威一脸茫然,我认识的?
昏暗的地下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套着头套被五花大绑的困在椅子上的男人惴惴不安。貌似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啊?
而且这次也太某明其妙了,自己在咖啡厅坐得好好的等着客户,虽然不喜欢咖啡,但是因为是客户指定的地点,所以没办法只能坐下。为了避免被店家嫌弃,还选了最里面的座位。
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先生,您的咖啡。”女招待端了一杯深褐色的液体放在自己面前。
“不,我并没有点任何饮料,我约的人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