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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此话一出,不但是丁宁雅,就连背后的新生们,球场左边的老社员们,甚至连紧绷着脸,看似万年不化的王豪都露出不敢置信,不可思议,惊奇万分的表情来。
谁会想到,那个看似温和,实则淡漠的大主席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这不明摆着,要跟羽毛球社抢生意么?
特别是有着一年以上社龄的老社员们,更是清晰地记得,这个有着多重特殊身份的“社员”,平时看似随和,其实是生人勿近的,能和他说话的人很少,能让他关注的人更少,能让他另眼相看,特殊对待的人,就几乎没有。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共识,他的温和,其实是懒得管吧?毕竟,大家都知道一个浅显的道理:谁会对不相干的人生气呢?
瞬间,一直盯着丁宁雅上下打量的新旧社员们的目光产生了些微微妙的变化,尽管丁宁雅没有转身细看,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大家原来那疑惑中带着评估,猜测中带着质疑,不甘中带着不屑的目光,快速地渗进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无形火焰,使得她全身不自在起来。
郁闷,难道她真的要为了这样一个其实和她没关系的人而得罪全校吗?这也太亏大了吧?
“开始了。”从小就被众人目光包围到麻木的欧阳翔瞰自然不会理会周围的怪异视线,处于他那样的地位,他向来都是想做就做的,思想观念早已摆脱了会受周围人影响的枷锁。
丁宁雅看着平飞过来的球,尽管此刻精力极度的不集中,却还是条件反射地举起球拍,准确无误地将球击回。
而对面一直注意着她的欧阳翔瞰忽地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轻松地回击。
两人你来我往地进行了三五个回合,欧阳翔瞰伸手将球接住:“可以了,下一个。”
“哦。”丁宁雅点点头,转身走回赵一一身边,却发现她在不停的偷笑。
疑惑地看着她,丁宁雅回想了老半天才忽然记起,刚才她不但没有扮演好一个“门外汉”的形象,还神采飞扬地跟他对打得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