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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苏闲脱去满是尘灰的衣物,抬腿迈入浴桶,热水包裹着她,随着她的进入漾出层层水波,女子的墨发似水草漂浮轻摇,又如黑色的缎带般柔滑,水面满布的花瓣遮掩住大好春光,隐约能看到胸前美景,女子白皙的藕臂伸出水面,轻轻拂过优美的脖颈,划过精致的锁骨,她取过香胰子,将自己彻底清洗干净,用干爽的毛毯包裹自己,待浑身的水珠擦拭干净,她套上亵衣亵裤,用内力烘干青丝,脚踏棉鞋向床榻走去。
舒适的躺在被窝中,她仰面盯着房顶,不禁思绪纷飞,君无忧在无忧林隐居,据说无忧林在四季如春的懿州瓮县,明日她要先回无钱门叮嘱些事情,顺便准备出行的物品,骑上她的良驹,等正式动身往懿州大概在两三日后,她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大哥应该不会有事。
眼皮逐渐沉重,她陷入睡梦,直到天明才悠悠转醒。
换上一袭白色男装,衣摆处勾勒金色的流云纹,领口一丝不苟的系起,衬得身形修长挺拔,满头黑发高高由白玉冠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固定,额前刘海稍加整理,眉峰画得较为突出,唇瓣修饰的颜色浅些,俏生生的女儿家当即变为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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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过后简单用过早膳,她戴上银色半面面具,正式向爹娘辞行,牵着马儿走出苏家,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肚,只听得一声嘶鸣,马儿狂奔飞驰。
无钱门众人得到苏闲打起精神的命令,便日日在教武场练习,彼此切磋进步,静等她的回归。
因而当她站在无钱门外时,只有负责巡查的星韫一眼看到她,十分兴奋的跑到她面前,语气激动道:“门主,你终于回来了,属下对您日思夜想人都憔悴了,比黄花都要瘦。”
“少贫嘴,我离开门中这么久,也不见你瘦多少,我给你的信可按照上面的要求做了?还有郑宁和李爽他们呢,为何不见踪影?”苏闲把缰绳递给星韫,大步往门内走去。
星韫嘴角拉下,幽怨道:“我已经瘦了好多啦,门主布置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