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我。”苏闲惊呼,躲到容访身后露出脑袋,眼含笑意却十分无辜道:“沈小姐这是何意?我还想撮合你和我家公子,助我能早脱苦海,又怎会将你推到别人床榻之上呢?”
话落,沈昙雨速度依旧不减,直直刺向容访。暗暗想到:我如今已失去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今生都与凤言公子无缘,不过我沈昙雨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留给他人。
苏闲低声骂句疯子!扯扯容访衣袖道:“美男计不管用了,她现在要杀咱们,我的小命交给你了。”
狡猾的小东西!
容访抬臂一挥,无形中卸去袭来的力道,揽过苏闲飞身后退,身姿若蛟龙,凌厉潇洒。
“我们只是同路而行,如今沈小姐寻到归宿,出于礼貌提前祝贺一声。如今我们到了离开的时候,告辞。”容访声线低沉,如高山流水般流畅,又似清风拂面般温和,入耳只觉动听舒适。
却一语双关,“归宿”二字道出事实真相。
毒辣!一针见血!
……
车轮辘辘,冬风肃肃,转眼三日已过。天上竟飘起了雪花,洋洋洒洒纷纷扰扰,轻柔似羽洁白无瑕,层层叠叠堆起薄薄一层,行过之处留下两行直线。
苏闲体寒,对气温变化极为敏感。如今温度骤降,她身裹狐裘手捧暖炉,整个人缩在榻上瑟瑟发抖。
这个冬日果然难熬!要快些寻到解寒毒的方子才行。
容访见此,心中怜惜不已,她身子太弱了。
起身坐到苏闲身边,脱去她的狐裘,将其整个抱入怀中,运起内力驱寒。
肌肤相贴处暖意融融,苏闲叹息,内力果然是好东西,可惜她要分一半压制寒毒,余下的要自保,实在不能用它奢侈地取暖。
“二位公子,我们到了。”
马车停住,结算完钱财,车夫离开。
眼前宅院破落,墙体裂痕遍布,两个石狮子坐落门前,牌匾歪斜,上书“冷府”二字,笔法遒劲,入木三分,飘若惊鸿翩若游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