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理所应当让柴青的心一动。
瞅瞅男人那比自己还要精致的五官,笑的狡黠,“你这是逼我欠你人情呢么?”
“那你打算怎么还呢?”捏捏女人俏挺的鼻尖儿,皇甫烨好整以暇的笑着。
女人扁着嘴儿,似是认真思考了许久——
终是,莞尔一笑,似真似假的问着,
“你说说,想要什么,我能做的都满足你。”
皇甫烨笑笑,手轻轻的覆上她的肚子,“你就别操心那些事儿,好好的把儿子给我生出来,你就功德圆满了。”
功德圆满……
“呵呵……”
柴青笑的发苦,弯起的眉眼像是一弯新月。
……
浓墨把夜晚染黑,任意涂抹在月光周围。
凌犀从刑侦大队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
时值深秋,晚上的温度低的只有个位数了。
风一吹,凉气刺骨。
取车的路上,外套落再饭店的凌犀抱着只穿着单薄衬衫儿的膀子来回搓着,嘶嘶哈哈的一路小跑儿。
等上了车,打着了火儿,凌犀立马儿开了暖风。
冷不防冷热空气一交替,激的他一个激灵。
呼……
操他妈的,真冷啊。
缓了一小会儿,凌犀又起了罐儿红牛,仰头咕咚咕咚就了干了一瓶儿。
大手使劲儿连根儿抓了几下头发,撑了几下儿一天一宿都没合过的疲乏的眼睛,觉得精神了好多,凌犀一脚油,开往今儿晚上的目的地——
乔万三家。
是的,在凌犀串了一遍整件事儿后,他的直觉告诉他乔万三家一定有问题。
可至于什么问题,或者说能不能为冷暖开罪,凌犀也不知道。
但在这个任何突破都没有的时候儿,他也只能抓住这条线。
……
月黑风高,操他妈逼。
凌犀发誓,等他折腾完这些事儿,他他妈要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