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好,不过要是说留不留疤,就得看恢复情况了。”
听乔伯这么一说,瞅着自己女人那白嫩嫩的胳膊多了个鸡蛋大小的疤就闹心,也他妈多少觉得都是自个儿指使她去做饭,要不也不能烫这样儿。
“操!”
越想越烦,凌犀低咒一声儿,自个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却倏地像火燎屁股似的蹦了起来,窜了挺老高。
“嘶——啊——”
“啊!凌犀,你怎么了啊?”
一直在旁边儿没出声儿的何韵婷忽的一声儿尖叫,让刚包扎好的冷暖才注意到凌犀那屁股和大腿的地儿裤子都湿透了,那满是油渍的地儿还挂着那锅牛肉的里的酸菜。
他也被烫了!
想着刚才那锅炸开的时候儿,是他护着她来着,看他那湿的明显就是一大片啊!
“哎!你怎么不知声呢!”
冷暖的眉毛都拧一起了,起身儿就过来扯他裤子。
“我这没什么事儿吧,也不疼啊——你轻点儿——嘶——呵——”
这一拽,凌犀才感觉那连着肉皮的疼,疼的呲牙咧嘴的,他知道他自己也被烫了,可刚才一看见那女人的伤那么吓人,也忘了疼啊!原本还以为自个儿是穿着獭兔保暖裤的关系没烫到里面儿呢,殊不知不过就是片刻的肢体麻木罢了。
“我说你这小子真是!太皮了!”
乔伯瞅瞅凌犀,拿着一把剪刀儿过来示意要剪开他里层的裤子,由于他那烫的地儿太别扭,凌犀就把凌奇伟和何韵婷撵了出去,瞅瞅冷暖,看她没动地方儿,咕哝咕哝也没吱声儿,像个待宰的羊似的趴在了床上。
嘶——别说,这会儿真疼上了。
等他那裤子半片儿都被剪下来了,估摸着是场面极其壮观,惹得治了一辈子病的乔伯都瞠目结舌的跟着晃脑袋。
“啧啧……你这小子神经传导阻滞了吧?不疼?”
“哎呀!怎么这样了啊!”
瞅着那触目惊心的烫伤,几乎从屁股一直到大腿根儿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