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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不做他想,冷暖思前想后,只能想到那个暴戾又别扭的大少爷。
可他为什么会替她去还了那笔债呢?那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冷暖很想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却翻遍电话才发现,根本就没有他的号码。
接下来这一整晚的心不在焉,机械的脱衣服准备睡觉,却不料一个转身,塑制的拖鞋不小心踩到了洗东西时候溅出的一滩水,一个打滑——
啊……
自由落体是有了,但是没掉到地上。
就在冷暖完全没反应过神儿来的时候,被一股大劲儿给她拽到了床上。
就在她刚看清楚那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那张俊脸时,那张脸的主人,就皱着眉头的抓起了她那崴伤的脚。
看着那红肿的像馒头似的白嫰脚踝,有点火了,“这他妈就叫没事儿?”
冷暖一直觉得自己算是淡定的人,不过也总有些事儿出乎她的意料。
比如,有人突然扛了她的债。
再比如,有个男人半夜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对了,他手上还拿着一瓶治跌打的红花油。
“嗯?”
一个字,完全压缩了冷暖此时此刻的惊慌与讶异,居然在这非法入侵的人进来半天,她才想起来问,“你咋进来的?”
“废话,我他妈还能飞进来啊!”一句话带过去,顺带火冒三丈的口气,凌犀避过了自己是爬进来的事实,他凌犀爬窗户……忒磕碜……
直勾勾瞅着凌犀,冷暖满脑子问号,这大半夜的,他大少爷的拿瓶儿跌打药来干啥来了?
说真的,如果让她相信他是来悬壶济世的,她宁愿相信现在的一切都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梦。
凌犀根本没去管那个女人呆愣愣的琢磨毛线呢,只盯着手里红肿的有些粉红色泛青的脚踝,一股火儿窜上来,“操,真他妈是个蠢货。”
这一骂,冷暖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块,“你吃炮仗长大的啊?”
她真就不明白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