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上官德业面前,被白布缠满了整个脑袋的上官楼,唯独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蕴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上官德业,耸动着肩膀,抽泣着说道:“外公,他打我,他欺负,呜呜……”
见上官楼全身都被白布包裹着,上官德业心疼的五一附加,急忙小心翼翼的抱起上官楼,柔声问道:“怎么样楼儿,伤到哪里了?还痛不痛?”
上官个楼顺着杆子往上爬,大声嚎道:“痛啊,外公好痛啊!手都断了,外公楼儿好可怜啊!呜哇……”
上官德业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外公抹抹药就好了,不要怕啊!乖告诉外公是谁干的,外公给你做主,敢动我上官德业的孙儿,当我上官德业好欺负的是吗?”
前一会儿还在柔声慈爱的安慰着上官楼,下一刻便怒气冲天。
上官楼伸出缠满白布的手指,指着上官俊宇哭诉着说道:“是他,外公是他,他打我呜哇……”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上官德业急忙用手轻拍着上官楼,安慰着她。
而站在下面的上官德牧,怒气本来就未消,见上官楼一上来就恶人先告状,顿时气得一佛升天而佛出世,怒吼道:“放屁,明明是你把俊宇打成这个样子……”
“够了!”上官德业挥手打断,上官德牧的话。
沉着脸说道:“二弟你当我傻子吗?楼儿才几岁,他上官俊宇又几岁了,一个五岁且没有一丝真气的孩子,能打的过凝气一层八岁的孩子吗?你当我老糊涂了是不是。”
“大哥……”上官德牧双眼血红还想说什么。
却霸道的被上官德业打断,道:“够了,我还没老糊涂,上官俊宇欺凌同胞不知悔改,禁足三个月给我到祠堂思过去。”
“上官德业,你包庇!”上官德牧气冲昏了头脑,连名带姓的说出了上官德业的名字。
“嘭”
书桌上的青瓷古杯,应声而碎,破碎的碎片飞的到处都是,上官德业一排桌子,大喝道:“上官德牧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