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映月映日就回来了,只听说柳志扬被打瘸了,柳家大怒,但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个缘由,只得以跌马养伤的对外宣称,然后将柳志扬禁了足。
而且那座隐藏在城中的小院落,调查不出是谁的,可见背后背景也不浅。王涵是笃定了书墨没有直接证据,反而借着关心书墨的名义前后发了几张帖子想见书墨。至于柳眉,便是设计将柳志扬引到那小院中的牵引人。
书墨纵然没经历过,但看的话本也算不少。这样的拙略的把戏也只配这些人玩玩了,果然是太轻看她李书墨了。他们还以为这事是必成的,纵然出了什么意外,像书墨这样的姑娘估计值能含泪嫁了,万万没想到书墨是默默记在心里,该吃吃该睡睡,丝毫没有受影响。
她不是心慈手软,只是在等一个时机而已。
书墨将这些事情查清楚了,更闭门谢客,连柳姨娘来了都称病不见。外界的消息都是从映日映月口中得知。
只过了几天,秋意更浓了,二皇子也开始启程回京,宁其然等一干人也跟着一道回去。
走的时候,他们是先走水路。王涵站在床头,靠着栏杆看着渐渐消失在雾里的江南,如同水墨画一般,渐渐淡去,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不禁松了口气,总算可以告别这个让她无奈又彷徨的地方。她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女子,她从小就懂得,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是轻易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直到那样东西完全属于她。
这片烟花之地,和那个眉眼如画的姑娘,终究是慢慢消失在宁其然记忆中吧。毕竟回到京中,又早已不是这样的心情。
王涵转身回船舱,这船豪华得很,她与宁其然的房间隔得并不远。她走过去站在门前喊了声:“其然哥哥。”
隔了一会儿,里面没有回答,王涵低头回了自己的房里。
隔阂已生。
而军队营帐里,艾黎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主子:“爷?这么珍贵的皮子?你说要做成披肩?”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钝?”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