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指抱着头,做万分痛苦状,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中原的那些皇帝们为何一个个称自己为寡人了,他丫的,还真是比寡妇还寡啊,帝王的心思向谁诉说,帝王的心情有谁懂得?
一直看戏的钱权终于看不下去了,有人纯粹不让自己看戏啊!
你们看,堂堂的一国之主,竟然被一个老和尚逼得如此囧态,救驾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去哪里了呢?
“好了,好了,不要再表演了,老和尚,贫僧同意就是了。”
钱权话音刚落,扎玻大师马上停止了哀求,他兀自站起身来,“玄玄法师,你再说一次,老僧耳背,听不清楚,你能大声一点,再说一次吗?”
钱权用手卷成了筒状,“我说叫你不要再表演了,贫僧同意就是了。”
大汗不可置信的揉了下耳朵,当他确信没有听错钱权的话的时候,心中一惊,两腿一软,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抽干了,他软塌塌地跌落在椅子上,用手指着钱权,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扎玻大师高兴地一跳,得意忘形地说道:“好啊,好啊,就等你这句话了。”
“大汗,现在没问题了,请下诏令吧!相信这一次的辩法会将是一场多么盛大的活动......”
扎玻大师跟地板战斗到最后,力气将要耗尽时,终于迎来了曙光的那一刻,活该啊,小和尚,说实话,你真的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碰到了我,这不得不说是你的不幸啊。
“那么,请问玄玄法师的论点是什么啊,可不可以现在透露一点啊?”扎玻大师得意洋洋,还装出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来,让钱权不由得一阵恶心。
靠,傻子才会做剧透的事情出来。贫僧的论点能告诉你吗?你傻还是我傻啊!
“哈哈哈,大师说什么论点,我不知道啊?哈哈!”钱权一阵大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听到的人也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
大汗气极:“你个无知的小和尚,死都不知是怎么写的,有什么好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