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玻大师听了心中一冷,“这样说来,谋划岂不就要失败,上谏言不会死咋啦?”
大汗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直呼“我主英明啊!”
众人一看,只见一僧袍老者在地上不停地跪拜嗑头,嘴里说着我主英明,感激不尽的话语,看得出来,这个老僧侣确实是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嗑头着,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做作。
大汗傻了,“不就是让你们放下心里的顾忌发个言,说个话来的,诺顿老国僧,你有必要这样做吗?”
“诺顿大师,你确定你有必要这样做吗?”大汗摇了摇头,不就随口一张,就能让人感动成这样,难道自己会有这样的魅力?
大汗虽然老了,有时候看前面几十米的人走过来,他都分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但是大汗高人一处的地方就是识人,带着眼儿识人。
如果说诺顿大师此番是做作,是特意的奉承,大汗是一眼就能识破的,可是今天,大汗却搞不明白为什么诺顿大师的反应会这么的大。
看着诺顿感激涕零的样子,大汗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大夏是由一个个草原部落组合而成的联盟体,在其他各国常见的奴颜婢膝的官场中,大夏算是最纯洁的一个了,草原汉子们粗旷,直爽的性格就像浸透在血液中一般,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是不能轻易改变的。
当然作为一国之主,大汗耳边经常听到的不是歌功就是颂德之类的话,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问题,这样的情况不仅不能抵触,而且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加与暗示和鼓励。
“大师啊,你还是快起来吧!有话就直说好了。”大汗其实是想说诺顿大师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分不清你是小人还是贤臣啊。
小人多甜言,贤臣多诤言。
大汗一直相信自己多年来的一个经验,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甜言蜜语溜须拍马之类的就从左耳进去右耳出去或者右耳进去左耳出去,反正听得多了,听得久了,莫往心里去就是了。
而那些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