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君者,为子民计。
为父母者,为儿女计。
而为人师者,当为门徒计。
钱权帮法空搞定了一个官职,又为还没入门的朱八弄了一份肥差。
这也难怪何头为之深深地一叹——可怜天下师父心,有谁知道钱权为这谋划了多久呢?
两人又嘻嘻哈哈地说了一阵,然后各自带着满意地笑容离开了。
何头走进花厅的时候,众官员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他。
正确地是,大家更关心这次他跟国僧会见的结果。
有人问:“事情怎么样?”
何头说不出所料。
有人问:“法师如何?”
何头答很好。
还有人不甘心地问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何头轻松地一笑:“来,我们继续喝。”
钱权回到了后堂,奇怪的是,法空已经回来了。
法空懊丧着脸,双手向钱权一摊,说:“法空,法空,两手空空,回来了。”
钱权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刚好我有一样好东西想送给你。”
法空低低地说:“师父,徒儿没有捉住那高家女婿——好没心情呢?”
钱权从怀中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样物什丢给了法空,法空单手将其接住了。
“师父,这是什么东东?”法空问道。
“能让你开心的东东。”钱权回答道:“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这是个印章。”法空把印章放在手心颠来倒去地看,“弼——马——温——印,弼马温是什么意思啊?师父。”
钱权说:“没什么意思,弼马温就是一个马官——是养马的官,不是骑马的官。”
法空哦了一声,说这个原来是个官印,我知道了。
“师父从哪里捡到了这个,那个养马的肯定急死了。”
钱权说:“丢了官印肯定急,因为丢官印这是会掉脑袋的事。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印不是为师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