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官职最高的一个。
他在后堂见不到钱权,左右打听,原来钱权到外面看热闹去了,于是他在正房大门口耐心地等着,想不到的是,钱权从后院的后门越过围墙又往后堂去了。
何头再次赶往后堂,不料扑了个空,高老爷子说长老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了。
何头转身见人就打听钱权的去向,辗转间问到了柴房,不曾想被门外的护卫给拦住了。
护卫说法师刚刚吩咐过了,谁也不能进去。
何头无奈,按住性子,焦急地在门外走来走去,钱权没出来,他也不敢就此离开,所以只好等待。
等待,等待,世上重要的事情大多都是等待过来的。
比如现在,钱权就在等待姓周的平复过来,一个人哭累了,自然也就不哭了。
周说法师啊,我喝酒坏事了,我——我对不住你老人家。
钱权说:“好了,好了,事情的经过可能护卫都对你说了吧!”
周一听又哭了,他哽咽道:“因为我,险些害了法师失了性命,这都是我的错啊!”
钱权一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莫要再提,还是想想以后要怎么做才能少坏大事。
周不停地点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了……”
钱权笑着说:“对不起在口头说说就可以了,你可千万不要在心里面对我不起就可以了,别再哭了,胡子都发白的老头了,哭着让人笑话。”
“收拾好心情,我有重要的三件事情交给你来做。”钱权低声说道。
周一听,不再哭了,睁开老眼,竖起耳朵看钱权交待他哪三样事情。
钱权附着周的耳朵低声细语地吩咐了一番。
周点着头,最后说,“敢不效死力。”
钱权叫护卫拿来了文房四宝交给了周,周写完后从怀里掏出了两个印章,一个是私章,一个是官印。
私章在文书上加了水印,又收进了怀中。文书官印都交给了钱权。
刚才护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