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钱权受了个玄玄的法号,又被大汗的一封诏书做了个劳什子的国僧,正式在化安寺落了脚,做了个住庙和尚。
说是国僧,确是没有国僧的待遇,既没有庆典仪式,也没有从人相送,钱权自个儿揣着大汗的诏书找到了寺庙的监庙和尚,那个监庙也是早就收到了上方的来信,看着钱权一个人找上门来,便知这是一个落发无根的光头,失了羽毛的凤凰,无钱无势,国僧又怎的,还不是要落在我这地头,听我差遣,看我脸色。
开始一段时间,这监工庙确实是执行了上面地指示,当然还加上了个人显摆成份在内,钱权的日子过得就像一个被软禁了的犯人一般,后面是这个监工的活儿其实也不好做的,看守犯人嘛,太枯燥无味,又浪费时间,于是监庙也就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再说了,人家国僧的身份摆在那儿,凡事还是要给个面子的不是,人也是挺老实的,并没有摆什么国僧的架子,相反,来到化安寺后让他做些杂役僧干的活儿对方也是任劳任怨,古人说,做事不能太绝,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所以思想来去的就给他想出了一个法子来。
这个法子是什么呢?其实也就是跟钱权来了个约法三章,其一就是不要跟外人接触。其二,不要向他人表明自己是国僧的身份。其三,要听从上面安排。
玄玄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监寺开出的条件就是以后他做不做劳役都是可以的,而监寺也可以摆脱这个看守的角色,诏书上只说是新任的国僧也没说对方是犯人不是。
国僧,国僧,是可以享受供养待遇的,出门在外那是前呼后拥,都有一定的出迎规格的,国僧的头在大夏就可以称作国师了,在大周叫做什么左僧纲,右僧纲,天下大阐总僧纲,玄玄这个国僧除了名头,其它的倒是什么都没有,这一点让监寺也觉得奇怪,可是这是上面的安排,他也没有必要去操心别人的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
那个钱权倒是使了个顺水船,脱了个干净,这挑水劈柴的事儿又落在了别人的头上,这种事情当然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