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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大人,是民妇月事来临,疼得厉害。”说到此,刘氏低着头的脸微微红了红,在场众人的脸上也有些异样。
“所以民妇便去张老板的药材铺抓了一副药来,只因这是女人家羞人的事,便偷偷煎药,没有让夫君知道。”刘氏低着头说道,声音依旧轻柔无波。
没有人看见,罗颂的眸子深处,一闪而过厌恶之色。
“哦?那本官问你,你家中的茶杯上为何会有毒鼠药。”罗颂继续问道,语气虽是漫不经心,但句句紧逼。
刘风死于家中,中毒猝死,中的毒却是张永善家传毒鼠药,这一点不得不让人产生一些想法。
“这…民妇也不知。”刘氏那张老实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表明了她的不正常,但她很快镇定下来。
“哦?”罗颂的声音微微上扬,对于刘氏一口咬定说不知道,不怒反笑。
“马仵作,你来告诉她。”罗颂斜眸,看向马仵作。
“是,大人。”马仵作起身,走到堂中弯身超堂上的罗颂做了一辑,才转身看了眼刘氏,对着张永善说道:“张永善,你这家传毒鼠药,如果是要毒老鼠,下的量应该是多少?”
“回…回大人的话…一…一钱。”张永善浑身颤抖如筛,冷汗直冒。
“我记得三年前,有个小孩不小心将二钱毒鼠药给当做是食物吃了,而那孩子却只是拉了两天肚子,是也不是?”马仵作没有直接问张永善,而是拐着弯,循序渐进。
“是…是…”张永善的背已经湿透,他知道,如果马仵作再继续问下去,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大人,我问完了。”马仵作忽的转身,再次朝着堂上的罗颂做了一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永善和刘氏二人。
“嘎?…”张永善有些晕乎乎的,似是不明白马仵作怎么这么快就问完了,而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明白。
“张永善,毒死老鼠一般只需要一钱毒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