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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神识,蔓延开来、遍布了这不大不小的镇,落狂将重点放在了整个县衙,特别是停尸房,也分开一丝神识在客栈,炮炮的房间。
一个旋身,三人轻巧落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连风声,也没有,在这停尸房外,显得分外诡异。
落狂挑眉,看了眼身旁静立的白御麒,眸子深处透着深意。
冰焰走在前面,伸手一挥,房门上的大锁,便无声落地,推开门,一股腐败的气息传来,散发着恶臭味。
冰焰眉头轻皱,虽说他是兽,但往往越是高星的魔兽,便比人类更加注重生存环境,他们比人类更加喜欢干净。
白御麒玩味的勾起嘴角,这个少年,面对如此场景,居然平静如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只见房间不大,外围摆放着五张长桌子,只留下一个一米宽的过道,内围则是放着五张比外围要长,但窄一点的长桌,大概有两米长,一米宽。
最中间的长桌上,一片白布遮住一个微微隆起的长形物体,但是明显的,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掀开白布,落狂不知从哪来拿出一双白色手套,优雅的戴在手上。
白御麒嘴角微微抽搐着,看着冰焰不知从哪里拿出的火石,擦的点亮了一盏油灯,整个屋子瞬间亮了起来。这厮,难道就不怕被发现吗?
借着灯光,落狂戴着白手套的纤手,先是捏了捏刘风的脸,再一个用力,刘风青紫的嘴便张了开来,取出一根银针,扎进刘风的喉咙,取出,银色的针尖,已经变成了黑色。第二根银针,落狂扎进了刘风的胃部,取出银针亦是呈黑色,落狂放下银针,在外围的桌子上看了看,终于挑了一把比较锋利的小刀,看着刘风依旧完整的前胸,衙门仵作果然没有解剖尸体么。
从前胸划下,顿时,刘风那腹中的五脏六腑,呈现在三人眼前。
白御麒的眼角使劲抽搐着,他能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滚,这种场景,简直比杀人现场还要让人觉得恶心。
冰焰倒是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