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心下有几分欣赏,笑道:“怎么只有韩遂的礼物,马腾难道就不送礼?”
阎玉见他说话轻率无礼,眉头微皱道:“我家主公和马将军情同手足,他送礼和马将军送礼一样,另外主公来时特意交代,希望能够调解大将军和董刺史的矛盾,这也是马将军的意思,大家同为汉臣何必闹得如此尴尬。”
吕布目中杀意大声,他欣赏胆大的人不代表他会容忍胆大的人,阎玉说的话与其说是调解不如说是威胁、命令。他新败董卓,气焰正盛,那里听得进这样的话。
贾诩见势不妙,出生道:“礼物我们手下至于调解之事,就让我去和韩公谈谈,阁下不嫌弃的话,你我同去如何?”
阎玉抱拳道:“能和贾先生一起回去,实在是我的荣幸,家父生前常提及先生之才学。”
贾诩唏嘘道:“初闻阎公死讯,当真如遭雷击,实在难以想象昔日一别已是永远,没能前去拜祭实乃我平生一大憾事。”
吕布见贾诩和阎玉相识,心中杀意尽消,起身送客道:“我尚有军务在身,若无他事,你们退下吧。”
“诺!”贾诩和阎玉退出大帐,离开军营直奔韩遂等人大营。韩遂和马腾驻扎在城南的草地上,延绵三百多里,中军大帐设立在一座大山上。营寨尚未完工,门口已经有人把守。
贾诩见军营守备森严,似是无意道:“韩公治军有方,手下全都是雄兵啊。”
阎玉含蓄一笑道:“不敢,吕大将军的部队才能说得上是天下雄兵。”
贾诩笑了笑,这个阎玉才学或许不如乃父,倒是很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一路上他旁敲侧击都被推脱。
“阎兄当真是谦谦君子,哈哈,我们进去吧。”
贾诩和阎玉策马前行,路上贾诩目光四处打量,觉得韩遂、马腾不是一时能够攻下,熄了短时间吞并两人的心思。
上到半山,得到消息的韩遂和马腾早早出来迎接,他们都挂念着吕布许诺的好处。韩遂、马腾的心都不大,韩遂只是想要凉州刺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