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声开口。“没有朕的亲笔谕旨,任何人不得动东方家。”
侍卫齐声回应:“是!”抬头就见他们心中如神祇的皇帝直直地倒进河里,黑衣黑发沉没时,溅起白亮亮的水花一片。
侍卫们大喊着跑过来,七手八脚捞起皇帝,试探鼻息,发现呼吸尚存。只是皇帝昏迷也是大事,侍卫长当机立断,命令道:“整队,回宫。”
令刚发下,头上就挨了有力地一敲,一个人笑骂道:“糊涂东西!你们就这么抱着陛下回宫?成何体统?若要有心人瞧见了,岂不引起大乱?”
侍卫队长回头一看,见是时刻都是笑模样的骤夏,忙赔笑,“将军您看怎么办就怎么办。”
骤夏道:“马上找辆车,让陛下躺车里回宫,对外就说陛下练剑后兴致大起又去郊外狩猎,甚是劳累,方坐车回宫。”又语气转阴森,“圣上昏迷的事,谁敢向外透露半个字,当心你们的脑袋。”
有侍卫应命而去。
骤夏脱下自己的长袍,又要了侍卫的披风,让众侍卫解下披风围成一道帐幕,将皇帝围在其中。皇帝的湿衣应该换下,否则时间长了难保不受风寒,可卫宣即使昏迷着也威仪凛凛,骤夏随侍他多年,也不敢轻动,犹豫了半晌,骤夏一咬牙,面向卫宣跪下重重磕了个头,才跪着为卫宣换了衣服。
那边侍卫也找来了车,骤夏在众侍卫协助下,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地抬了卫宣上车,一行人才秘密地回宫。
一到宫中,所有侍卫立即被关进一处偏殿,骤夏也不敢隐瞒,忙将皇帝昏迷的事密报皇后。
皇后萧怡如第一个念头就是若让别人知晓皇帝昏迷,难保没有狼子野心的人趁机造乱,她立即决定封锁消息,然后才想到,秘密请来太医,为圣上诊治。
太医还没到,皇后看着躺在榻的皇帝,心里一阵慌乱。皇帝登基才一年,太子尚未立,万一皇帝再也醒不过来,他们的嫡子臻儿才八岁,自己家族势力单弱,而其他皇亲中,皇帝的兄弟虽说均不成器,可还有昌王和靖王两个年轻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