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看到火火这么一动,它后背上的伤口又在渗血,将包扎的纱布都染红了,我赶紧提醒着它,伸出手将它抱在了怀中。
“畜生,居然逃到这里来了啊!”这时候,一个沙哑而苍老的声音传进了我和吴振峰的耳朵里,紧接着,水潭边上的一丛比人还高的杂草被分开,一个手持猎枪,胡须花白,满面风霜,与安宁村的村民穿着相似的老人走了出来。
老人慢步朝着我们走来,他手中的猎枪一直对准着我怀中的火火,火火似乎是对于这老人相当畏惧,嘴里边发出‘咕咕’声响,身子却是在轻轻颤抖。
“火火,是他打伤你的吗?”我低下头来,轻声问着火火,火火马上点头,眼睛里边又有了雾气,委屈之极。
“这位老伯,你,你可不可以放了这只小狐狸?”我马上开了口,对着老人说着话。吴振峰在这时候也站到了我的身边来,一副保护我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和这畜生在一起?哦,明白了,畜生,你居然迷惑人来保护你,看来更饶不得你!”老人打量着我和吴振峰,大声喝问,嚷嚷声中,双手握紧猎枪,就要开口。
“不要!”我一声惊呼,将枪还给了吴振峰,吴振峰将枪举起,对准了老人。
“这位老伯,我叫吴振峰,是名民警,她叫乌曼,是山下安宁村中徐国邦妻子的妹妹。这只小狐狸已经受了伤,老伯可不可以放过它呢?”吴振峰沉声开口,一脸的紧张,不能让老人伤了火火或是我,更又不能误伤了老人。
“哦,国邦的妹妹啊,我是树伯。”老人皱了皱眉头,开口说话,向我打了声招呼之后,他的脸色一沉,冷声说话,“你们怎么会到山里来了?怎么会和这畜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