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沈凌峰大步流星往林深处走了去。
师兄弟三人难得都不讲话,安静地让人越发感到心焦。
当沈凌峰与灰袍人并肩出来时,两人都是一副沉重的模样。
秋翌上前唤了声:“师父。”
沈凌峰只是扶须对他笑了笑,反倒是灰袍人爽朗地问道:“这位是秋少侠吧。”
秋翌一怔,忙拱手回道:“晚辈秋翌。”
灰袍人连连点头打量着他:“方才看到了你的功夫,不错,只是缺了些心眼,但是更看得出你为人坦荡,不过身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师父也是太过正直了些,教得徒弟也是这般。”
张宁道:“才不是咧,同样师父带大的,风一山可贼得很。”他偷偷推了推风一山一把,风一山恨恨踩了张宁一脚:“你个两面三刀的臭小子!”张宁疼得躲到秋翌身后去。
灰袍人笑着看着风一山道:“小兄弟颇像我年轻时的模样,我看着喜欢。”
风一山倒不好意思起来,也不会说甚谦虚话,只是傻愣愣地哈哈、哈哈地笑着。
灰袍人突地想起一事来:“依沈兄方才所言,那个岑二少的毒很是非同寻常……”
沈凌峰隐隐担忧道:“是,你是想?”
灰袍人道:“我要找他去。”
风一山好奇道:“你找他作甚?”
灰袍人笑道:“他的病许和飞鹰帮有些牵连,我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秋翌道:“飞鹰帮?是否是消失了十八年的飞鹰帮?”
灰袍人和沈凌峰面色沉重,皆没有开口。
风一山却苦恼道:“你这样贸然地去问白脸猫有关他中毒的事,他是不会告诉你的,依我这两次对他的判断。”
灰袍人急道:“不管,先去岑府找他再说。”
风一山更急:“你这人怎么说干就干,比我还容易冲动。”
灰袍人眉毛一挑道:“不然你跟我一道前去?他认得你,该不会太过排斥。”
“好!”风一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