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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寄居别人家到国防部长的首席秘书,苏凉最会做的两件事就是权衡和隐忍。
权衡这件事是否值得,隐忍别人对自己的刁难。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认为自己把这两样做的很好,可事实告诉她,与季大少爷在一起,这些都他妈的见鬼去了。
“你这虾看起来很不错。”季寒锋在她面前的虾壳快堆成小山时,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苏凉看了下还有很多虾的碗,又挑眉望看着自己的季寒锋。“你要喜欢可以尝尝。”
“你剥。”
“什么?”
季寒锋又说了遍。“你剥给我。”
苏凉:……
他这哪里是客人?简直是祖宗!
“季大少爷你手残了?”苏凉深呼吸,要自己忍住忍住,在B市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季家。
“有腥味。”
这虾苏凉就用白水煮的,没有大厨那么多花样,自然有些腥味,可正常人都是这么吃的,就他矫情。
“有腥味就别吃。”苏凉懒得答理他,又熟练的剥了只大虾,占着调料一口吃掉后夸张的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
季寒锋看了看她还沾着酱油的嘴,又看盘里红色的虾。“给你两个选择,剥一只,还是全部给我剥完。”他也不是特别想吃,主要是看她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样子。
“一只也不给你剥!”
“我可以让你一个案子也接不到,也可以让那个叫齐敛的警察离开B市。”
“你……!”
“别天真苏凉,你确实很有观察这方面的天赋,但这些对政府来讲并不是不可或缺的资源。”
苏凉瞪视他的视线从愤怒转为平静,直到她完全平息下来,拿了只大虾三两下把它剥干净,沾调料。
“换一个,把手洗了。”季寒锋似没感受到她的低气压,仍挑剔着,要求着。
苏凉什么没说,也没了把虾吃掉的心思,把它放自己碗里就去洗了手,然后重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