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再加上他们的师叔,看来此人功夫必极厉害,当下抱拳问道;“各位有什么事?”晓前缘道;“你那些师父呢?”徐林儿道;“我几位师傅不在这里。”晓前缘道;“嘿嘿,那就让你多活半天。若是现在杀了你,倒让人家说我三头六臂欺侮小辈。明天中午,我在西郊十里外的黑松林相候,叫你几位师父陪你一起来。”说着站起身来,也不等徐林儿回答,径自出房。找死阎王二三郎把门带上,只听见喀的一声,在门外反扣上了。
徐林儿吹灭烛火,坐在炕上,只见窗纸上一个人影缓缓移来移去,显然敌人是在窗外守住啦。过了半响,忽听得屋顶响动,有人用兵器在屋瓦上敲击几下,喝道;“小子,别想逃走,你爷爷守在这儿。”徐林儿知道已无法脱身,便即上炕而睡,双眼望着屋顶,盘算明日如何脱身,但半条妙法也没有想出,便已睡着了。次日起身,店小二送进洗脸水和早点。口井郎执著双枪,在后面瞪圆狗眼监视。徐林儿心想几位师父相距尚远,定然无法赶到相救,既然逃不了,大丈夫就落个力战而死,四师父虽曾教导过;“打不过,逃!”可是我打都没打,就即撒腿而逃,跟四师父的指点却又不合了。其实单凭井口郎一人监视,他要自行逃走,并不为难,只是他脑子不大会转弯,再加阿西南当日传授他这四字诀又多了一个字,当时倘若只说;“危险,逃!”他多半就会狂奔逃命,谅那口井郎是一莽之夫,却也追他不上。那三头六臂前圆只道江南游击队必在附近,依他们身份,决不会有约不赴约,全没防到徐林儿会单身逃走。
徐林儿坐在炕上,依着榕石所授法子坐练功。井口郎在他身前挥动双枪,四下开花射击,口中大声吆喝,又指摘他打坐方法不对。徐林儿也不理睬,眼见日将中天,站起身来,对井口郎道;“去吧!”付了房饭钱,两人并肩而行。向西走了十里,果见好一座松林,枝叶遮天蔽日,林中阴沉沉地望不出数十步远。井口郎撇下徐林儿,快步入林。徐林儿拔出腰间手枪,提气凝神,一步步向前走去,只怕敌人暗算。顺着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