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水渍,犹如有一道清泉从楼板上汩汩流出。
这时啊西南、神术鹰等也都瞧见了,见他内功如此精深,都是暗自钦服。
神术鹰把酒碗往桌上一放,便欲认输。
韩大宇向他使个眼色,扭过脸对榕树道;“少爷的内功如此出神入化。我们佩服之极。不过我们五个拚你一个,总似乎不大太公平。”榕树听完一怔,道;“韩二哥瞧着该怎么办?”韩大宇笑道;“还是让兄弟一对一的跟少爷较量下去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奇怪,眼见五人与他斗酒都已处于必败之地,怎么他反而独自抵挡?但那几位都知这位兄弟虽然滑稽,却是满肚子的诡计,行事往往高深莫测,他既这么说,必是另有诈道,当下都不作声。
榕树阿阿笑道;“江南游击队真是要强得紧。这样吧,韩二哥陪着我喝干了缸中之酒,只要不分胜败,我就输了,还不好?”
这时铜缸中还乘下小半缸酒,无虑数十大碗,只怕要庙里两个弥勒佛的大肚子,才分装得下。
但韩大宇亳不在意,笑道;“兄弟酒量虽然不行,但当年南游,却也曾胜过几样厉害家伙,干了!”他右手挥舞破扇,左手大袖飘扬,一面说,一面喝酒。
榕树跟着他一碗一碗地喝下去,问道;“什么厉害的家伙?”
韩大宇道;“兄弟有一次到何兰国,荷兰王子开了一车水牛似的酒桶来,和我斗饮烈酒,结果居然不分胜败。”他说完无力的眼神看着榕树。
榕树知他是说笑话骂人,“呸”了一声,但见他指手画脚,胡言乱语,把酒一碗一碗的灌下肚去,手足之上又无酒水渗出,显然不是以内功逼发,但见他腹部隆起一大块,难道他肚子真能伸缩自如,颇感奇怪,又听他道;“兄弟前年到老挝国,哈,这一次更加不得了。老挝国国王牵了一头大白象和我斗酒,这蠢家伙喝了七缸,你道我喝了几缸?”
榕树明知他是说笑,但见他神态生动,说得酣畅淋漓,不由得随口问了一句;“几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