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臣妾本意。”
“所以你的本意是让木棉离开朕是么?”震惊,雅溶猛的抬头直视着水兮岩,见到雅溶的反应,水兮岩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一股无法言喻的怒火充斥着他的喉咙,让他的语气不由得提高几度,“所以,打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木棉,为了让她能离开朕,你利用水初颜的痴心,利用朕心里的顾虑,利用水患,朕唯一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木棉与你应该是没有任何联系的。”
彷佛是暴风雨过后的再次宁静,宽敞的德馨宫此时没有一丝声音,静谧得让人生不出一丝的响动,窗外的风明明吹得莎莎作响,但却只到窗边戛然而止,这样的空间静谧得可怕。
良久之后,雅溶缓慢的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故作镇定的道:“皇上能想到这个层面,不愧为一代帝王。”
“回答我的问题!”水兮岩猛的起身,一股风雨欲来花满楼的气势喷薄而出,欺身向前,直直的逼视着雅溶,“朕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臣妾不想看着皇上继续沉沦下去。”
“混账!”水兮岩一把捏住雅溶的下颚,“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吗?”
“臣…。臣妾,…。无话…。可说!”由于被水兮岩捏住下颚,迫使雅溶抬头口齿不清的说道。
“好好…。好得很,那朕就让你呆在这德馨宫没有朕的允许一步都不得离开,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通知朕。”猛的撒手,一股随后而来的冲击让雅溶从楠木椅上跌落下来,略显狼狈,一头青丝更是遮住了大半个脸庞,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水兮岩紧走几步来到雅溶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冰冷的语气自她的头顶再次响起:“她,不是你该碰触的!”一双明黄金色绣龙靴缓缓的离开了雅溶的视线,只见那双靴子移到雕花大门外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来人啊,皇后突染恶疾,抱恙在身,没有朕的允许不得让皇后踏出德馨宫半步,违者杀无赦!”
“臣…领命…。”御前侍卫单雄看着越走越远的水兮岩一头雾水的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