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好好收拾你。”碧草冲上前去就揪比她高了半个头的静文的衣领子,把她往屋里拽。
静文哪里怕她,伸手就拧住了碧草的两只耳朵,碧草痛得呲牙裂嘴的,直哎哟,静文打得兴起,恨不能扯掉碧草的耳朵就好。
婉清手里拿着一根捶衣捧子从门后绕出来,悄悄站到门槛上去,照着静文的光头就是一棒子敲了下去,她几乎是使出了全身力气的一击,静文哼都没哼一声,就直仰仰的倒在了地上。
碧草到底年纪小,刚才两人商量好的要对付静文,她跟静文打架时,就心里直突突,这会子小姐真把静文打晕了,她心里没底,连声音都颤了:“小姐,会……会不会又关黑屋子啊。”
“别怕,一切照咱们昨晚商量好的来,成与不成总要拼一回才是,要不然,咱们怕是真会死在这庵堂里了。”婉清胸有成竹地说道。
“可就怕上山来的都不是奴婢认识的啊,那些年,奴婢一直在后院里跟着您,太太又不许您出去见客,认识的夫人小姐可真是不多呢。”碧草有点沮丧,她心里还真没底。
“不管,就算不认识,也要让来拜香的人知道顾家有个女儿在庵堂里受苦,你不是说太太最爱惜羽毛,要贤良的名声吗?哼,我就不信她不怕别人说。”婉清冷静地说道,昨晚她和碧草算计了很久才想到这个办法,如今静文已经被她们两个打了,现在是箭在弦上,只能按计划进行,如果不成功,那也只能怪命不好,点子低了。
碧草一想也是,两人关好茅屋的门,并把静文反锁在小屋里,提了个小水桶往正殿那边走去。
沿路碰到庵里的尼姑,见她们两像往常一样去打水,倒也没人怀疑,到了避静处,婉清和碧草就猫着腰往竹林子里躲,穿过这片竹林,就可以看到上山来的香客。
风吹得竹林咯吱咯吱作响,婉清和碧草两人在林子里蹲了小半个时辰也没看人来上香,不由有些气馁,两人的手脚都冻得有些麻木了,尤其是碧草,她的棉鞋昨天就浸了水,破了一个大洞,今天太阳一出,雪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