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冲动么?放心,本王分得清孰重孰轻,定不会冲动。”
面对夏澈的笃定,谁知萧寅不但不买账,还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双手互相揣进袖口,萧寅偻佝着身板,像个市井小民似的翻起白眼:“七郡王,昨天您才在宫里当众痛扁了南疆老王爷,您的保证,微臣可不敢信。”
“你……”一句话被人揭了短,年轻郡王脸色青白,头上的火苗一团一团的往上蹿,他伸着脖子狡辩道:“谁让那老头子冤枉本王搞他女儿的,明明是他女儿成天屁股后边跟着本王,轰都轰不走,你说说,这是本王搞她还是她搞本王吗!”
“好好好,郡王您先冷静一下。”萧寅被夏澈吼得向后倒退,不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臣劝郡王,夏王殿下就要回来了,您还是想想怎么向殿下解释吧,微臣可都听说了,那南疆王爷可憋着劲要参您一本,他是一藩权王,现在却被你揍得下不了床,颜面尽失,若是他真的动起火来,怕是夏王殿下也要给他几分颜面。”
听到四哥要回来了,夏澈明显一僵,但他仍不服气地梗着脖子道:“来就来,那个老鬼,本王还怕他不成!”
“好好好,您不怕,但微臣是您的老师,微臣怕成了吧。”萧寅安慰着,忙向侧吩咐道:“来人呐,牵马,我要立即去城外迎接大汉郡主。七郡王,您先歇着,微臣去去就回。”
“可恨的大汉郡主,竟敢跟本王摆谱,萧太傅,实在不行,你就放话把他们撵回去,看她丢人不丢人,这门亲事,我大夏国不要啦!”
“呵呵,微臣可不敢。”
夏澈神气道:“怕什么,本王给你撑腰。”
“哼哼,那微臣就更不敢了。”
备好马匹,萧寅在城下向城楼上的夏澈挥了挥手,完事后,这位曾经的沙场将军活像是这辈子都没骑过马一般,颤颤微微的爬上了马背。
“太傅大人,您慢点。”牵马的士兵一脸担忧的嘱咐道。
“哎哟。”萧寅爬上马后,一脸惊悸的深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