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万万是办不到的,倒听听他如何说词。”遂道:“先生妙策,快快讲来听听。”木姗也不卖关子了道:“我虽一介书生,却也学了些奇幻变化之术,可施法破其天险,让大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耳。”少待一会道:“我想那匪贼,夜半初战告捷,必设宴欢饮,此时进攻,可杀他个措手不及。”戚帅闻得点头称善,赶趁天未大亮,集八百敢死队,与木姗、紫夕冲关,大部殿后。
八百兵士悄然至关下,木姗望那关道,崎岖陡峭,狭窄突兀,莫说攻克,普通行走也有八九困难。她微微一笑,往那关道猛吹口气,眨眼间,一条平坦宽阔大道就在脚下。得了好道,敢死队径直而上,转瞬就到山腰。土匪打了胜仗,忘忽所以,关隘虽有几人把守,奈何个个饮酒,乱醉如泥,此时鼾声四起。
木姗命人用绳索绑了,堵了嘴,丢在一处。续而往上,无非又有几个岗哨,贼匪将这关险看得无人可破,却不晓恰恰就着了劫数。仍是乱醉,同样使人绑了,堵了嘴,扔在一处,如此这般竟渐渐逼近大殿。
大殿中热闹非凡,人吵盘响,猜拳行令,一帮顽匪头子沉浸胜利美梦不能自拔,殊不晓殿外来了索命追魂人。
刘功高手举酒壶,正吹嘘得能上天,能下海,能入地,话未落音,猛听一阵杀声震天。左徒空携八百雄士,挥刀挺枪扑来。刘功高以为喝酒,花了招子,待那血淋淋大刀劈到脑门上,才恍然清醒,施展所学绰枪在手,与左徒空大战开来。木姗、紫夕亦入战团;白、泉也挥棒与土匪大战开来。匪人虽众,哪是敌手,战不到数合即哭爹喊娘,聪明的夺路遁逃;顽固的立毙当场。
刘功高知道自己手下的斤两,也慌了手脚忖道:“我这关隘,天设之险,独径一条,设置重重岗哨,这八百人马如天神降落,叫人好生疑惑。”脚下移步,与左徒空渐斗至殿外,须臾到得关口,但见一条宽阔大道向下延伸,往日狭径荡然无存,女贼大叫道:“非是天要亡我?”手上吃紧,遂注力与左徒空杀在一起。左徒空初见她乃是女子,手上留了几分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