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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麒和木芙蓉却在相府四周徘徊,“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这里什么都没有”,文麒挠挠额头,“应该是这里吧”。
“……”
“要不我再夜探,可好?”
“算了,我们再往前走走看,说不定就找到了”,文麒笑着点点头,“累吗?我们先找个铺子喝喝茶水吧”,木芙蓉舔舔嘴唇,“好吧。”
一回到王府,宫明俊就阴沉着一张脸,冷淡的口吻,“为何你跟惠美人一见面总是刻意争对对方?你得罪她了?还是她得罪你了?”
王安箐不禁慌张起来,一直摇头,“没有,没有,没有……”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你当我是瞎子不成?还是当我是白痴?”她有些害怕,还是默不作声。
“安箐,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倘若你有事瞒着我,到时可别怪我帮不了你”,王安箐突然跪在地上就像受了委屈一般,泪水浸湿了眼眶,“明俊,是我自作自受……”
“起来慢慢说”,宫明俊扶起她,“到底所为何事?弄得每次见面就像见到仇人一样”,他亲自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数年多前我就不应该与她为伍,到头来却害人害己,有时我都会做噩梦”,宫明俊追问道:“到底所为何事?”
王安箐拼命的摇头,哽咽道:,“……我发现是我错了,木雪雁是个极其恶毒之人,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我会为了这些而付出代价,何况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到底所谓何事?”宫明俊气急败坏的追问道。
“我现在不想说……那惠美人一心想成为皇后,她总有一天要除掉我的,我恐惧。”
“此时不说待何时?”宫明俊万般头疼,“罢了罢了,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会儿吧”,王安箐只好离去。宫明俊心中很不是滋味,猛敲桌子,“到底所谓何事?她那么害怕,难不成是大事?看来在除掉太子前还得先除掉惠美人,真是头疼。”
“暖香阁?”木芙蓉站在不远处念着牌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