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尽可对症下药,便是小老儿医术不佳,难以治疗,自然要延请其他高明的先生,岂有不言之理?”
林儿听了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所以林儿才疑惑。若是寻常病情,先生自是药到病除,为何缄口不言,莫非有甚隐情不成?”
王大夫沉吟道:“确有些难言之隐,连小老儿也莫名其妙,所以不便言明。”
林儿闻听从袖中摸出块银子,约有一两,递给王大夫道:“还请指教一二。”
王大夫却不接银子,苦笑摇头道:“林哥儿你虽然年轻,在武家也是积年的老人儿了,武公子身边的大小事,岂有瞒你的理?这话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王大夫越是如此,林儿越是疑心,再三强问,王大夫终于说道:“此子脉象奇特,不合脉理,小老儿不敢断言。”
林儿再追问道:“如何奇特?”
王大夫道:“自古诊病要‘望、闻、问、切’,这孩子脸色如常,说话声音脆亮,中气充足,完全无有病征。”
林儿听得越发糊涂,眉毛微挑,知道必然还有下文。
果然王大夫继续说道:“林哥儿有所不知,这拍花的拐子所用的迷药,在下虽不知其方,却在巧合之下见过两次被下药之人,凡被此类药迷住,十二个时辰不醒。无论是呼唤还是冷水相泼,纵使醒来也不能恢复神智,如常说话。这孩子被迷算来不过五六个时辰,竟能完全恢复,神清气爽,岂不怪哉?”
林儿道:“此子乃在山野乡村长大,自幼风吹日晒,体格比旁人强些也未可知?”
王大夫道:“若只是如此倒也说得通。但是你们却不知道,他外表虽然如常,脉象却是极乱,沉浮不定,迟缓不明,全然不合医理,所以小老儿不敢明言。”
林儿听了这话不由得面色变更,王大夫却是走到了门口,作揖告辞去了。
林儿若有所思,悄没声儿走到了厨房,有厨娘带着两个大丫头正在忙活,灶下有人烧火。林儿拉住一个送煤的小厮问道:“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