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青上位是个敏感时期,对殷时修来说,是个机会。
他想要坐稳刚爬上的这个位置,至少也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来巩固。
有些冒然的上位者,对新职位适应的同时,可能多少还得吃点亏,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殷时修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也想尽可能的快刀斩乱麻。
如日中天的殷氏,在中国商界的地位,已无人可以取代,但要让殷氏集团变得坚不可摧,还缺点什么。
这是殷时修这半年内都在忙活的东西——政aa府的支持。
比起商业项目合作,殷时修现在把目光更多的放在了政aa府合作项目上。
“事情就是这样……说起来,是小侄的家事。会叨扰您,是小侄心情迫切,曾叔若是愿意帮小侄一把,小侄必定感激不尽,若是曾老不愿意,小侄也不勉强,只是今天小侄和曾老说的话,还希望曾老不要对旁人提起。”
殷时修礼貌有加,态度谦和。
曾老先生轻叹了口气,
“江家那孩子……诶……”
让殷时修没想到的是,一直以来横在他心里,让他不能理解的事情,竟从曾老口中得到了些线索……
殷时青原来并不姓殷,而是姓江。
江……
殷家的老祖宅在一个叫水灵村的地方,那真的是相当厚重的历史了。
殷时修只去过一次,约莫十岁的时候,他记得那一大片殷姓的牌位旁,有一个江姓牌位。
他好奇过,问过父亲。
殷绍辉说,这是他的战友。
之后,便没人再提起过这件事,多少年过去,若不是经曾老提醒,他只怕永远也记不起来。
更多的话,曾老也没多说。
父母这样看重殷时青,一心一意把他当殷家的孩子抚养,原来因为他是父亲战友的儿子。
战友……要多亲近的战友,才能让父亲对其负责任至此?
殷时青的身世,殷时修有了线索,而临别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