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数声,不然怎么说是母子,说话都差不多一个调调。
沁竹园中,秦无色一掀开眸子便旋即起身,坐起时竟然有种浑身无力之感,试着凝了凝气,竟像是被什么阻隔了聚不起来。
她惊的慌忙想站起身,一个不慎又撞到什么砰的一声摔得有点儿狠,抬眸四下一看,黑压压的一片,她这可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么?
忆起白日里的情景,她一咬牙,秦晟煜的下落是秦晟裼再次透露的么,手已紧成拳,或许真不该留他一命!
“醒了?”
突如其来的声线让她心底一惊,只因没有丝毫内力的她显然全然不察还有人在旁,而这耳熟声音似乎是……
她勾唇冷冷一笑,苏红琴倒是真不傻,清楚该找什么人才能制约住她,眼下被封了内力却一点不能硬拼,思忖片刻,她扬声:“把灯掌上。”
“天还未黑。”门处,狂爷逆光而立,一张面具隐在阴影之中,觑着她摔在地上的模样,不经意伸出的手滞在半空中,半晌,终是又默默收回了。
她愣在原地,显然一时消化不了这句话,眨了几下眼,很黑,如子夜黯沉,却又并不完全一样,没有一丝月光,是不见五指的黑。
“哈……”她一阵冷笑,苏红琴竟做到这份上,她明明知道,秦晟煜于她来说算什么!
她跪坐在地上笑得瘆人,空洞的眼神隐有不甘,却总觉有种让人不忍的无助,狂爷斜倚在门栏处,只紧抿着唇,心底袭来的那阵莫名的,隐隐的微疼让他皱起眉。
天色正近黄昏,有小厮送来饭菜,他接来步进房内,一道道摆上桌几,“银针压迫神经促成的短暂失明,取出银针就会恢复,不必伤心成这个德行,先吃东西。”
她循着声音来源摸索着爬过来,伸手抓了几下,也没抓着个什么东西,没有内力护体,连听声辩位的能力也弱了下去,“你现在就给本王拔了那什劳子银针!”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口吻没什么过多的情绪,“这是王爷的意思,你怎么不想想为何成个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