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不禁看着这张脸,他是冶艳至极的红莲,荼蘼而开,美至让人无法挪开视线,那双美眸,水光流动在他眼底,平添多几分湮波潋滟,攫着他下颔的手,指尖不禁覆上他的唇,轻轻的揉着。
华莲抿唇成一线,避开他的碰触,那日他打开那一纸信柬后便再无记忆,清醒后已在水牢之中,且浑身无力,使不出半点内力,这两日他揣测那信柬多半是被人下了什么奇怪的蛊之类的迷魂之阵,但秦晟裼从来只是远远在石梯之上看着自己,今日这样靠近却属初次。
他打量了一眼秦晟裼的衣着,十分精贵华美,一个人要彰显自己的美,衣着固然重要,但他着实华丽的太过,想起他竟然起了想吻自己的心思,不禁一阵恶寒,轻嗤一声,“你容貌在大秦排第几来着?”
此言让秦晟裼手蓦地一松,不再抚着他的唇瓣,这是他最不愿提及的事,然而华莲却是轻轻笑着,复又道:“如若我是你,不是第一,宁愿不上那一纸名册……”
秦晟裼瞳仁狠狠一缩成线,他话里的轻蔑意味很浓,他眯着长眸狠狠剜着他,这张脸,确实放之何处亦能当第一,就如秦无色……
他愤懑的一甩袖袂,视线不愿再看他,冷笑道:“你以为生一张极致漂亮的脸又有何用,不是照样被本皇子关在水牢之中?”
华莲沉默不语,秦晟裼唇角笑却意愈发浓郁,转首回眸时,却见他脸上亦含浅浅笑意,他说:“极致美貌,才是凌驾一切的最高天赋,然而,我刚好有。”
他的眼神没有半点玩味,却是满满的狂妄,是侵略人心,是恣意张扬,是让人不禁自惭形愧,这样一句听来可笑的话,却引起秦晟裼眸光更深沉剧烈的震动,他说这话时的姿态,微微扬起的尖细下巴,倨傲的神情,美如高高在上的妖仙,只可遥遥仰望却无法染指。
多像那个人,明知自己容颜完美无可挑剔,却不仅不懂收敛,反而在他眼前展现她的美丽,一别五年,默默追逐她的五年……
她在烟花柳巷恣意流连时,他在朔阳殿中执书而念,虽明